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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知道，所以她才会和欢欢说，分手了，也是可以复合这样的话。
老太太举起手中的拐杖，指了指林朝夕，“是你啊，大半夜的，想吓唬谁呢，啊？”
林朝夕还是下午那套衣服，不过已经没有戴什么墨镜和墨子了，他知道虞欢的房间关灯了，知道她睡下了，这才来找的老太太。
“奶奶，可以谈一谈吗？”
老太太哼了一声：“还知道来找我谈谈？你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
“青春，光阴，就是这样让你们蹉跎的么？”
林朝夕失笑：“奶奶，您应该也知道，您的孙女儿，是怎么样的脾性吧？”
“欢欢是有些硬，那你就不能用软的？”
林朝夕沉默。
谁还没有脾气呢？
谁不要自尊呢？
他在她的面前，曾经也是什么都不要，只想要她对自己笑一笑。
她还是走了。
……
林朝夕不想去想这些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今天跟着过来，现在站在这儿……
他，已经认输了。
是的，输的彻彻底底。
比起永远失去她的痛苦，难以忍受，他知道，自尊已经不算什么了。
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
所爱隔山海，愿山海，皆可平。
也许自己上辈子真的就是欠了她九条命。
这辈子哪怕是在她的面前，一败涂地，他也是心甘情愿。
“奶奶，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他蹲在了老太太面前，双手有些虔诚，去拉着老太太的手，“以前的种种都不想再计较了，您答应我好不好？我，我不能没有欢欢。”
……
虞欢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竟是意外的，调整了时差，睡了一个好觉。
下楼洗漱，奶奶已经给她准备好了早餐。
是自己喜欢吃的。
吃完了之后，虞欢一看，奶奶什么都没有整理，甚至是，还拿着一筐东西，出去准备喂后院的小鸡。
虞欢有些错愕：“奶奶，我们差不多也应该是要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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