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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两人狐疑的跟上去。
一个支离破碎，满目疮痍的山谷里，躺着一个血迹斑斑的红老人。
“李长远？”
苏凡愣了下，走上去检查了下，说道：“还有一口气在。”
没错！
此人正是那吴老道的仇家。
大黑狗道：“他五脏俱碎，救肯定是救不回来。”
苏凡打量着李长远片刻，呲牙咧嘴一笑，伸手在李长远的怀里摸索起来。
大黑狗嘴角一搐，瞥向冷月道：“瞧见了吧，他就是天生无耻，跟本皇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冷月鄙夷。
苏凡眼中一亮，摸到一个储物袋。
可就在这时，李长远抬起染血的大手，抓住苏凡的手腕。
“咳咳！”
“老前辈，反正你都快死了，就送给小爷呗，等下小爷帮忙挖个坑，埋了你，也免得暴尸荒野。”
苏凡干咳道。
李长远打量着苏凡，看向大黑狗虚弱道：“他真的可靠吗？”
“什么意思？”
苏凡愣了愣。
“虽然这小子无耻点，但还是比较靠谱的，就算他靠不住，这小女娃绝对可靠。”
大黑狗指着冷月道。
“你们已经交流过？”
“还有事要托付给我和大师姐？”
苏凡狐疑的看着一人一狗。
“不然本皇带你们过来干嘛？”
大黑狗直翻白眼。
“那就得先看看是什么事。”
苏凡放下储物袋，想把手抽回来，但李长远死死地抓着他，就是不放。
冷月说道：“老前辈，你说吧，只要跟吴老道有关，我都帮你。”
因为李长远，她才免遭劫难，所以帮他，也是报恩。
“谢谢。”
“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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