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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开了，朝苳晚把手机放在衣帽间架子上，她后退了几步路，问视频里的商西洲，“怎么样，我这一套。”
对面的人沉默着没怎么说话，只是看着视频，商西洲站在一个走廊上，看装修应该不是她的分公司。
“怎么了？”
朝苳晚问她，“很忙吗？”
商西洲唇动了动，要说话时又合上了，她嗯了一声儿，抬头看了对面脸色更黑。
朝苳晚也笑着学她：“嗯？”
“好看吗？”
商西洲说：“很难看。”
“啊？是吗？”
朝苳晚对镜子反复看，是因为商西洲审美怪吗，所以不太喜欢她这一套。
两个人干巴巴的视频，她不说话朝苳晚也沉默，压根不像妻妻，像即将分手的恋人。
朝苳晚抬了抬头，面对着镜头对她笑，可对面人的脸越来越沉，朝苳晚用轻快的语气，问：“你是打算跟我分开吗？所以觉得我不好看了？”
答案无非两个，想回答直接开口就成了，偏偏商西洲就是指针，让人分不清是逆时针转动，还是顺势行走。
“你觉得呢？”
商西洲反问。
“这个问题你回答不了，所以问我吗？”
朝苳晚也反问回去。
她把手机拿起来想看看对面商西洲的表情，商西洲手指迅速切换，变成了纯语音模式。
视频变黑了，商西洲说了一个字，朝苳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商西洲叫了她一声“朝”
，因为音太短了，她似乎也没有彻底听清楚。
“你是觉得我不会跟你分开吗？”
商西洲的声音重重地砸在朝苳晚的胸口。
朝苳晚语气还是很轻柔，“不是说我不抱别人就不会不要我吗？我连热热都没抱了。”
“可以再附加一条。”
商西洲说。
朝苳晚说：“婚姻不是你一个人老提要求吧，如果……”
“朝、”
朝苳晚一顿：“嗯？”
“你没错吗？”
商西洲语气很质问。
朝苳晚继续重复她的话，“你也没错吗？我有错我可以道歉，我们可以面对面讲清楚。”
商西洲说：“我有什么错？你道歉有用吗？”
东的西的说一堆，两人就是说不到点，朝苳晚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朝苳晚本想着再打个视频过去，但手指太快，手指一抖点到了那个挂断，电话直接就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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