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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刀子只是开始。
接下来，还要一层一层割开她的皮肤，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肌肤一遍一遍被摧毁……哦对了，他说过，要拿她的血肉喂蛆来着。
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嘶！
唔……”
苏言疼得虚汗直冒。
无数错乱的记忆碎片被吸进大脑里，却无法自主排列，锋利的碎片在脑海里刮起风暴。
少年想要抓去，最后却被割得遍体鳞伤。
“乖，别咬自己的嘴唇。”
皇靳夜发现苏言在咬自己的唇瓣止痛，将大拇指挤着唇的缝隙，塞进少年嘴里：“咬这个就不疼了。”
痛痛儿飞飞大拇指裹挟着少年口腔里温热湿润的感觉，不多会儿，传来被齿贝咬住的微痛感。
口腔里逐渐蔓延开一股淡淡的腥甜，苏言颤抖着雪白的齿白，下意识地松开了力度。
好像，咬到了什么不该咬住的东西。
“嘘，嘘……”
皇靳夜低声安慰，像是在哄抱自己最宝贝的宠物。
“小兔子乖乖，痛痛儿飞飞——”
专心开车的酷盖听着这随口唱出的歌，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倒车镜里的皇靳夜。
明明是随口临时乱编的歌词，甚至周围没有任何伴奏音响，从男人低沉浑厚的嗓音里传出，竟然带着满满的宠溺和安甜感。
安心，甜蜜，搅拌在一起，直叫人蒙上眼睛能直接陷进这歌喉里。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看着很有总裁范，为什么唱歌会这么好听？这个疑问刚冒上心头，酷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答案。
难道是几年前被称为华国乐坛之光的音乐才子，结果突然在华国乐坛离奇消失的……不，肯定不是。
酷盖晃晃脑袋，很快就把这个答案否决了。
“你……到底是谁？”
这句话问完，酷盖看到镜子里的皇靳夜抬头，正脸对上了他的视线。
“我们见过。”
酷盖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那天在皇宫，你就在哈尼的房间里。”
酷盖还记得，当时皇靳夜说他们并不认识。
皇靳夜随便扫了酷盖一眼，并未立刻回答，又将全部的视线投入到怀里的苏言身上。
少年不知是被疼哭了还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鸦翅般的睫羽微微发颤，睫毛根部缀着湿润的水珠，挺翘的小鼻子红得像兔子的粉色鼻子，时而抽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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