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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好呢？”
……
楼朝盯着手机半分钟，都没等到程嘉意的回复，他关掉了聊天页面，找到了他亲生弟弟的微信，在相册里找到了那些小礼盒的照片发了过去。
-给我个地址。
那边秒回一个问号。
楼朝：用不上，寄给你，折现还我。
aurora人狠话不多，转账111111元等待他收款。
楼朝秒点接收。
aurora再次秒扣一个问号：？
楼朝不回了，把手机丢到一边去，笑得想在浴缸里打滚。
他欢喜地在浴缸里滚了一圈，然后踩着水走出来，裹着浴巾擦头发，头发擦到半干的时候，他给易锦阳发了微信——出来吧，洗完了。
易锦阳捏着手机出来时，浴缸正在哗啦哗啦放水，楼朝坐在床边吹头发，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他走过来，看见楼朝还穿着浴袍，腰带细得松松垮垮，一片耀眼刺目的白色。
他赶紧捂住鼻子。
楼朝偏着头看他，唇角还挂着点暴富之后残余的笑意。
“还好吗？”
易锦阳摇头，就是疯狂摇头——非常不好。
楼朝低着头笑，“那你先拿东西下楼，去车里等我。”
易锦阳接受了这个建议，把需要带走的东西一件一件往电梯里边，风风火火地带着往楼下去。
他把东西搬上车，随后坐车上开着冷风呼呼地吹，左思右想，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于是他给老三发消息。
“起了吗？”
没回。
他换了个人选，网瘾少年老大。
老大秒回：还没睡。
于是他拨通语音电话，大胆发问：咱就是说，如果你对象或者是准对象当着你洗澡，是什么意思？
老大掸了掸烟灰，认真分析：这个事儿吧，一般有两种情况，第一：他想那啥。
第二，他就是单纯的想洗个澡，我只是微不足道的空气。
易锦阳：“那你怎么办？”
老大激动地拍了下大腿：“怎么办？哪还会考虑怎么办！
大胆地上啊！
反正结果不外乎两种：成功，或者挨揍。
反正我抗揍，你呢？”
易锦阳犹豫着发言：“我……也抗揍呢。”
但他也遵纪守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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