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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含期待的元春并未听到抱琴那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慈宁宫内这第一点小心思并未有人在意，除了听到无数恭贺，蛐蛐过无数遍的系统。
并未从中得到一丝有用信息的胤禛揉着眉心，正想着如何同系统解释，高无庸悄声掏出一封密信。
正泄愤的系统看到熟悉的花纹，顿时来了精神。
看着又一次跟踪到劈柴胡同再无进展，胤禛双眼微眯，脑海中划过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
在系统一团懵中胤禛吩咐高无庸将历年宫中人员花名册拿来。
无数人名与地点被一一翻出，随后一个个被圈出的名字成了暗卫探查的新方向。
看着内务府筹备妥当，皇上依旧整日去皇贵妃处的德妃气愤不已，烦躁起身。
新来的宫女端着茶盏一时未留意，清脆瓷器发出脆响，小宫女跪地求饶。
“还不将人拖出去。”
“娘娘，求娘娘饶过奴婢吧。”
好不容易才得此机会的小宫女哪里肯如此被拖走，她不想后半辈子在浣衣局过活。
小宫女挣开被钳制的手，扑跪到德妃脚边，“娘娘，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生生世世都伺候娘娘。”
厌恶挥开眼前人的德妃在小宫女不察后仰时看清其清丽面庞因哭泣多了一股娇怯，让人心生怜爱。
德妃用长长的护甲挑起小宫女下巴，逼视，“当真什么都愿意为本宫做？”
无法动弹的小宫女在泪珠滑落的同时回道：“奴婢什么都愿意为娘娘做。”
在德妃玩味的眼神中，小宫女哪怕极力克制泪珠滚滚落下，一遍遍表明着自己决心。
“蔓碎。”
跪地的小宫女抖的更厉害，一迭声言绝无二心，求娘娘给个机会。
“这两日便让人先跟着你。”
被唤前来的心腹宫女应一声，上前扶人。
尚不知前路的小宫女如提线木偶，让做什么做什么，生怕一个不满意便会被发配去浣衣局。
乖巧听又悟性良好，德妃看其眼神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略一见成效，打听今儿康熙会去景仁宫的德妃特意打扮一番，带上人前往。
寒暄过后，听着德妃绕着圈子提胤禛，皇贵妃心中打鼓。
她虽一次次同小四同自己说乌雅氏才是小四生母，一次次让小四或借小四名义往长春宫送东西，有来无回的单向付出让皇贵妃中心有怨。
见人装糊涂，皇贵妃也乐得装不懂，笑着将话题引开。
德妃一次次试图拉回无果，烦躁间便听宫门高呼，“奴才参见皇上。”
已多日未见康熙的德妃抬手理着一丝不茍的鬓角，以自己最美好的姿态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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