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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奎茵气急。
“住嘴哈莉——谜语小子，看来你确确实实是脑子被什么东西糊住了是吧？”
小丑的语气变得低沉，在去除了那些神经质的语调之后，平淡的语句下杀意愈加浓烈。
“如果真的被什么糊住，那也是我愿意的。”
谜语人冷笑。
“最好——如此。”
最后一个单词在小丑的舌头尖转了两圈才被吐出，也就此结束了这场处处都透露着愚蠢的交流。
*
飞艇上。
企鹅人在看到今天的哥谭新闻时，鸟喙状的鼻子都要被气歪了。
“该死的小丑，该死的小丑帮，没用的急冻人！
他们把我的冰山餐厅当做什么地方了？耍杂技的地方吗？”
他因矮小而显得圆滚滚的身子在房间走来走去，和水族馆内摇摇晃晃的企鹅别无二致。
就在企鹅人原地打转悠的时候，咚咚两声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什么？”
企鹅人没好气道。
“是早上的那批穿蓝袍子的自称拜月教的想来见您。”
侍者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畏畏缩缩的。
“都说了，让他们滚。”
他用力地跺了一下手杖，哪怕地上铺着昂贵的厚毛毯也没能够完全消除掉手杖的声音。
“那如果我说，作为诚意，我会为您献上一头奇特的鸟呢？”
空灵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这令企鹅人感到陌生的声音自然不会是侍者的。
情况不太妙。
企鹅人几乎是立刻溜到了休息室的一个角落，手上则把住矮桌上的瓷质花瓶。
如果对方强行闯入，那他就会拉动手中的机关将对方射成一滩烂泥。
“您似乎对我们很戒备，这很正常，我们听说您喜欢鸟，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向窗外看一眼，那就是我们为您准备的礼物。”
那人道。
不能看，绝对不能看。
一种来源不明的恐惧自心底蔓延，并牢牢地抓住了企鹅人的喉咙，但在这声音之下，他不知怎的就恍惚被蛊惑一样慢慢转头。
恐惧渐渐变为绝望，直到他和窗外的“鸟”
对视上。
绝望变成了惊艳、欣喜与痴迷。
这世间，原来还有如此美丽的，无法让人拒绝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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