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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引渡的时候会比较辛苦，为了那个需要引渡的鬼魂忙前忙后，起早贪黑，必要的时候还得跑几趟地府，所以得闲的时候她常常在休息，程渡很了解这一点。
“有工作？”
程渡确认了一下。
“嗯。”
宋书回答，“所以才要找你。”
“那你过来吧。
我准备吃早餐，等你一起吗？”
程渡笑道。
“等我吧，回来二十分钟。”
宋书看了看表，“再加个菜。”
“知道了。”
程渡笑着挂了电话。
宋书到程家的时候，程妄刚从楼上走下来，穿着睡衣，头发蓬松，睡眼惺忪，跟每次见到宋书时的西装笔挺完全不一样。
宋书站在楼下，看着楼梯上的程妄笑出了声。
“宋…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程妄吓得一激灵，然后立刻返身上楼。
“刚到。”
宋书说着，去了餐厅。
程渡请宋书坐下，让陈姐给她盛了一碗粥。
程渡面对宋书的时候，身上没有丝毫张扬的贵气，反倒像邻家爷爷一般温和。
宋书有些日子没来了。
她看了看程渡，银白的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额间几道深浅不一的皱纹，眼神是历经世事沉淀后的温润，看她时总带着三分关切，像春日阳光落在身上，慈祥得让人安心。
他身上那件熨贴的深色中山装还是宋书过年时候送的新年礼物，也不便宜。
“来找你谈工作。”
宋书笑的狡黠。
“一准没好事！”
程渡笑。
“程老头，你愿不愿意，再养个闺女？”
宋书问，眼神眨巴眨巴，很是可爱。
只有在程渡面前，她才像个小孩子。
“多大？”
程渡问她。
“五岁。”
宋书笑得不好意思。
“再养一个你？”
程渡惊讶的笑出声来，“我可没那么多精力再被你折腾一遍了！”
“你是首富！”
宋书嘟囔着嘴，“你又不缺钱。”
“这是钱的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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