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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二人开始吃火锅。
火锅热气腾腾的，很暖和，很适合宋书。
“这个案子真的谢谢你。”
池然说。
“谢谢你自己。”
宋书今天接话接得尤其快，“谢谢你的坚持不懈。”
她本来不想跟警察有瓜葛的。
“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帮陈永胜恢复记忆的？”
池然问。
没有用任何医学仪器，也没有用任何药物，就是和凶手在一个屋子里待了十五分钟，还是他没看见的十五分钟。
“深度催眠。”
宋书回答。
总要面对这些时刻，为所有的怪力乱神进行辩解。
池然点了点头。
“那你是怎么知道有遗漏的目击者的？”
池然更加好奇。
“你在监控室可能没听清。”
宋书一副无辜的模样，她当然知道监控被范无咎处理了，“我在给他深度催眠的时候，他说他在第三次案发现场看到一个人，形容得很模糊，不是很准确，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想到其中的关联。”
“我记得我从警局离开的时候，让你的同事通知你结束审讯后来找我，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只是那天早上太疲惫了，不得不去了趟医院。”
宋书圆谎中。
其实她那天跟女警察说让池然出来后找她，是怕池然得不到口供，她可以提供一些“更便捷”
的服务。
不过池队铁腕手段，自己问出来了。
“厉害。”
池然发自内心地赞叹。
“池队长，辛苦了。”
宋书举杯敬池然。
“宋顾问，也辛苦了。”
池然和她碰杯。
其实池然还有一些疑惑，比如她嗜睡这件事，但考虑到是宋书的隐私便也没再问出口。
两个人愉快地吃着火锅，门口的铃铛又响了。
陈姐把几乎没怎么动的餐车推回去时，正好被程妄看见了，他问陈姐，“她不吃饭吗？”
“跟男朋友吃火锅呢。”
陈姐笑得开心，把餐车推进了厨房。
爷爷和他的朋友还在聊天，乖顺的女孩安静地坐在旁边，程妄看了看那个光鲜亮丽的客厅，转身出了门。
“来躲一躲。”
程妄进来时如是说。
池然和宋书一起抬头看向他，程妄回应二位的眼神，无辜地说，“你们在吃火锅啊？不介意加双筷子吧？”
宋书没有接话，眼神微懵地看着他，池然倒是很快地起身拿了碗筷。
程妄加入了火锅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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