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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蠢也要怪别人吗？”
鹤斐懒洋洋的靠在靠背上，一只手搭在腿上，一只手肘撑在扶手上，托着下颚，脸上是全然的幸灾乐祸，“你想做盛源，那就好好做嘛，蠢到你这个地步的我还真是少见。”
一开始贺涵只当下放将盛源的心态崩了，后来对方的一系列作为才正式让贺涵正视。
“哼，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啊，你不就是陈小凡吗？”
“盛源”
吓了一跳，“不可能！
你怎么可能知道是我！”
“我这是疑问句，诈你的。”
鹤斐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字，“蠢货。”
飞机飞行速度很快，不到半日就到了京都，鹤斐看
着贺涵疲累的双眼，“情况怎么样？”
“不是太好。”
贺涵摇了摇头，一个天师的离去对如今的玄学界来说都是一场打击，“先把他带回去审问。”
“盛源”
被带走，周围没了外人，贺涵这才再次说起来金天师的事情，“我们大意了，青城的事是于非刻意拖延，他中途离开青城正好遇上金天师，金天师不敌，但是对方也受了伤，我已经下令京都封锁，绝对不会让他再次跑了。”
这让贺涵十分清楚的看到了他们和于非之间的差距，真正认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天才。
可惜这个天才不走正道，为祸人间。
“没用的，他真的想藏你也抓不住。”
鹤斐摇摇头，“盛源身上的陈小凡是依据于非为本体附身，如果我们强行拔除，只怕会损伤到盛源自己的灵魂。”
“这也怪我，要是不下放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贺涵现在想来觉得懊悔不已，让盛源去穷苦之地历练本是好意，可谁也没想到于非胆子这么大，设计一个不经事的盛源简直易如反掌。
“没有盛源也会是别人，是盛源反而更好。”
鹤斐并未安慰他，只是说出这件事实，“你听过偷天换日这个词吗？”
“听过。”
贺涵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个。
鹤斐眼眸微眯，“你去找人闯入其他两名天师的闭关场所看看吧。”
贺涵有些为难，毕竟那些家族是绝对不会让他们进去的，但鹤斐的话从来没有失误过，咬咬牙转身去找下属，这次他要亲自带队。
获取结果中途有些艰辛，然而两边都是一样的结果——两名天师已经死去多年，尸体跨过腐烂独留白骨。
国内三大天师突然去两，这项猝不及防的发现让所有人为之震惊。
作为最初发现人，鹤斐接受了盘问，特别是他最初询问的偷天换日之事，他们认为以鹤斐的能力不会那么平白无故的问出这么一句话。
若说之前还有三大天师顶着，而现在鹤斐已经是绝对的玄学第一人，贺涵举力推荐，他
们对于鹤斐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鹤斐负手而立，目视穹顶，“偷天换日，顾名思义，是以假乱真、取而替之之法，有地图吗？”
“有有有！”
负责人连忙催促拿地图，贺涵和花远站在一侧，看着硕大地图在众人面前展开。
鹤斐拿起笔，在图上画了一个圆圈，“这是京都。”
笔尖一移，快速在几处画了圈，“这是陈家别墅、这是周家的华容小区、这是章梓萱家，三点连成一线。”
负责人和花远还没看懂，贺涵脑中却有若隐若现的感觉，“中间，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你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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