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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以乐无所谓，“我觉得可以。”
随后，原本打算回去加班的查医生，又倒退回来。
“我想起来啦！
上次你们科青姐说，老是有人在敲门。
当时她把自动门关了，得手动打开。
然后听到敲门声就出去开门，结果外面啥也没有。”
重新关上门之后，她就发现前台的灯全关了。
原本以为是诡异作祟，当她火力全开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找到。
后来你们蓝科长说：“我们这栋旧楼，已经发生过火灾。
火灾之前，是一栋酒店来着。
后来被我们安保处重建了。”
“原来是这样。”
季以乐说。
查医生忧伤地上楼去了，而季以乐，继续他自己的工作。
他不怕这些东西，爱谁谁，别来烦他就是了。
只不过，这些东西就是有够嚣张和离谱，好几次暴力拍门，然后又经常狂风吹过来。
手机不断自动亮起，然后推送奇奇怪怪的视频。
烦死人了。
季以乐恨恨地敲下回车键，然后保存。
之后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按摩着脖子。
习惯了规律作息，他现在有点困了。
距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
季以乐抬起头，然后僵住了。
说真的，有那么一刹那，他被丑到了。
一个面目全非，只有头颅的阿飘，正在他面前搞怪。
季以乐“啊”
的一声，战术性后仰。
随后，他突然跳起，二话不说的一拳打出去。
“你怎么那么丑啊！”
他没有歧视，但是，不要故意吓他啊！
头颅很轻，打下去就像打棉花一样，但就是这么轻的头颅，飞向了墙壁，然后消失了。
世界清净了，自动门正式休息，而街灯，也恢复了泛黄的灯色。
一切很好，但季以乐就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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