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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林巧巧收起雨伞，随后清了清嗓子，“你好，钟先生，请问在吗？”
里面又是一番推动椅子的刺耳声音，钟情理不太愉快地打开门，面色不太自然地看着季以乐，“什么事？”
季以乐随即说：“我是来收表的，之前不是发了一份表给你女友吗？她填好了吗？”
钟情理眼神闪烁了一下，看了看身后坐在沙发上照镜子的女人，然后低声地说，“我已经和她分手了。”
“……”
季以乐看着他身后的位置，钟情理不太自然地继续说，“这是我新的女友。”
季以乐有些一言难尽，此时此刻，他终于懂钟情理之前说的话。
因为要分手，所以以后基本不住这。
基本？
那偶尔还来？
现在的人，玩得真花。
可怜他连个女男朋友都没有，连小手都没摸过。
人和人之间，为什么那么大差距！
林巧巧在一旁讥笑，“钟先生的兴趣真的让人惊讶。”
钟情理却笑着说：“不足为外人道也。”
林巧巧在一旁冷笑，季以乐随即说，“那，你身后那位，是新女朋友对吧。”
钟情理看着季以乐的眼神，只能点头，“是的。”
季以乐打了个响指，“要不，先让她帮忙填个资料？”
钟情理再次露出季以乐上次见过的表情，“这真的不太方便。
因为，我也不清楚她大概住多久。”
“……”
季以乐用看渣男的眼神看着钟情理，这话说的，就像即将分手一样。
虽然季以乐觉得钟情理奇奇怪怪，但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也不能怎样。
哪怕，现在不是一个需要证据的世界。
里面的小姐姐还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他们，季以乐想了想，大概是他们多虑了。
人家看着钟情理的表情，就像他们聊天一样，当神看呢。
神……
他怎么觉得这话有点儿熟悉。
一时间没想起，季以乐离开了12楼。
当然，他们没离开这栋楼，也没走远。
11楼两户住户都投诉楼上经常发出噪音呢，大概他们只要站在楼下就能听到。
不过……
有些事情，不是蹲点就能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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