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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如果这些人自身难保呢？"
他掏出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实时新闻——数名高层官员被纪检带走调查，其中赫然包括陈书记的靠山。
周明远终于瘫软在椅子上，眼中的嚣张荡然无存，只剩下绝望的灰败。
"
现在，"
许昭阳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
周明远死死咬着牙关，眼神阴鸷地盯着单向玻璃，仿佛透过它能看见外面站着的救兵。
他的手指在桌下神经质地敲击着，腕表秒针的走动声在死寂的审讯室里格外刺耳。
"
你以为沉默有用？"
温瑞安突然用指节叩了叩桌面上的液氮罐照片，"
瑞士银行的账户，巴塞罗那的别墅，还有"
他故意停顿，翻开档案夹里一张小女孩的照片，"
这个叫小雨的孩子，现在正在国际刑警保护下作证。
"
许昭阳注意到周明远的瞳孔在听到"
瑞士账户"
时剧烈收缩。
他趁机推过去一份认罪书："
你背后的大人物们现在自身难保，第一个供出同伙的，可以争取减刑。
"
江淮的轮椅突然发出细微的电机声，他缓缓靠近审讯桌，从怀里掏出一个老式p3。
按下播放键后，录音里传出周明远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明远啊，那个许昭阳太碍事，找机会处理掉"
——正是陈书记的嗓音。
"
你以为他们真会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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