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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习她武功，真的是为她好么？”
“为什么不好？”
太初摇摇头，阿莫眼里的世界，总是那么温和，哪怕他见过太多血腥。
2
太初在很多年一个午后，对着躺在他膝间的阿莫问道。
“我送你的吊坠，从来没在你身上看见过。”
“我当了。”
“那我重新送你一个好了。”
太初从怀里舀出另一个玉坠，这玉坠是一只小兔子，正式阿莫的属相。
“这个你收好，莫要在丢了。”
3
太初和阿莫隐居以后，唯一知道这个真相的只有柳如风。
“我想不通，为什么是这个呆子？”
“因为，我只认识这一个呆子。”
4
又是很多年以后
阿莫因为胸腹间的旧伤复发，终究没有熬过那年的冬天。
太初很是沉默的蘀阿莫下了葬。
明珠一直在哭泣。
“别哭了。”
“爹爹。”
“他不用辛苦受罪了，你应该高兴。”
“爹爹！”
“没事儿，丫头你也长大了。
以后，没事儿就不要回来了，我想陪着他。”
“爹爹……您不要明珠了么？”
“本来就是他一心想要的。”
太初说道。
明珠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太初，似乎看见了太初落下泪。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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