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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他所掌控的光明里，她是透明的？只可惜，将她看得再清楚，怕是也猜不到，自己下了药。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没有骗你呢。”
玄厌的鼻尖逐渐靠近，轻贴在少女颈间道：“我那日与你说过的话，都是真的，如何？你很失望吗？”
姜糯的心突然堕入冰窖。
实话……都是实话。
玄厌此刻的回答不会撒谎。
虚拟星国中那不为人知的黑暗深渊，以后会对自己不利的存在，真的会是西奥的信仰吗？
“嗯……既然失望，不如跟我回去。”
男人好似在故意挑逗着少女，他的指尖在女孩唇角处轻轻摩挲着，似乎是满意对方没有躲开。
“你我本就相似，更何况你生来就属于兽神，我也是。”
玄厌的嗓音透着引诱：“与其辛苦给那些雄性传嗣，不如与我一起成为兽神的使者，高高在上，受世人供奉，不好吗？”
“……”
少女的心陷入沉默，她抬眸与其对视，这一刻，她居然从中看到了一丝接纳的情绪，玄厌不排斥她了？
“你不是说嫌我脏吗。”
说着她低头瞅了瞅自己小腹处，对方可是亲口说过自己很肮脏，还说这里的种子也很肮脏。
玄厌动了动眉心，似乎是想起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只是，他将眸底生出的那抹后悔情绪隐藏地极致深邃：“我可以原谅你。”
“呵……”
听到这句的姜糯笑了。
“玄厌，你知道吗，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取代你兽神使者的位置，就像我现在也不会选择跟你回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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