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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霁垂眸看着她，神色复杂，“夏云禾……我们不合适。”
她面色一白。
“所以我……我从来不敢告诉你，也从来没想过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她睫毛眨了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双眼。
看着她这种清澈柔软的双眸。
他就有些喘不上来气。
和她在一起是害了她。
“理智告诉我……我不应该对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这话像是一滴清澈的泉水掉进她干涸的心田，刹那间，她的全世界都春暖花开。
“我去你的房间……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我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不知道，我才敢那样肆无忌惮……”
他有些语无伦次，可夏云禾听得格外认真，生怕错过他说的任何一个字。
“你可以肆无忌惮。”
她亲了亲他的鼻子，“因为我喜欢你，我早就发现了，可是……你对我总是冷冷淡淡，我不敢拆穿，我怕你会再也不来了。”
“沈清霁……我真的喜欢你。”
她说的格外认真，“我们结婚吧。”
沈清霁抿了抿唇，耳朵有些红，“我们都还没处对象，怎么能马上就结婚？不要胡说。”
“可是聘礼……”
他捂住她的嘴，“那不是聘礼，那点东西算什么聘礼。”
夏云禾舔了舔他的手心。
他猛地抽回手，她笑盈盈道:“那是很多很多钱了，是聘礼。”
盯着她这双笑眼，他忽然迷了神。
“沈清霁……沈清霁……”
她喊了他两声，他没应，她便亲亲他的唇。
他沉默了许久，好像也思索了许久，忽然将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你等我。”
他进房间，很快又来到了她面前。
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拉过她的手。
夏云禾感觉什么东西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她连忙低下头。
沈清霁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他轻轻摩挲着她手腕上的鎏金牡丹金镶翡翠镯。
“这是我母亲嫁妆里唯一留下来的东西，原本还有很多东西，都是留给儿媳妇的，可是……其他的都没了，这个……便作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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