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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验？”
林轩冷笑，“我早已超越天道，何须再受你考验？”
“你虽掌控天道之源，但天道并非你一人所有。”
老者缓缓抬手，天地之间骤然浮现出一道道法则锁链，将林轩束缚其中，“你若真想重塑万道，便必须证明，你有资格取代天道。”
“那便来吧。”
林轩目光冷冽，归墟剑意暴涨，一剑斩断法则锁链，剑轮再度升腾，直冲老者而去。
老者不闪不避，手掌轻抬，天地之间骤然浮现出一道道法则符文，交织成一面巨大的法则之镜，将林轩的剑意尽数吞噬。
“你虽有剑仙之志，却未曾真正理解天道。”
老者低语，“天道并非束缚，而是平衡。
你若毁去天道，天地将陷入无尽混乱。”
“混乱与秩序，皆是人为。”
林轩冷笑，“真正的平衡，不该由你一人决定。”
话音落下，归墟剑意暴涨，剑轮化作一道璀璨的剑光，直冲法则之镜而去。
“轰??！”
天地震动，法则之镜轰然破碎，老者身影在虚空中缓缓消散，声音回荡在天地之间：“若你真能重塑万道，我便将天道之源交予你。”
随着老者消散，天地之间骤然浮现出一道巨大的光门，门内，一道璀璨的光球缓缓旋转，散发着最纯粹的天道之力。
“那是……真正的天道之源。”
白芷眼中闪过震惊。
“林轩，你真的要继承它？”
白璃低声问道。
“不是继承，而是融合。”
林轩缓缓走上前，归墟剑意升腾，与光球产生共鸣，“我要让天道与剑仙之道合二为一。”
“可若是融合失败，你可能会被天道反噬。”
苏婉儿担忧道。
“若连这点风险都不敢承担，又如何能开创剑仙新纪元？”
林轩淡淡一笑，一步踏出，归墟剑意贯穿光球，刹那间，整片天地骤然震动，天道之力与剑仙之道开始交融。
林轩的身体被璀璨的光芒包裹，他的意识仿佛进入了一片无尽虚空，那里，有无数道意志在低语，有无数条法则在交织，有无数个世界在诞生与毁灭。
“林轩，你真要重塑万道？”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是。”
林轩毫不犹豫，“我要让天地不再受制于既定的秩序，而是由众生的意志决定。”
“可你可知，一旦万道重归自由，天地将不再有绝对的公平与正义？”
那声音再次响起。
“公平与正义，本就不是天道能决定的。”
林轩冷声道，“它们应由众生去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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