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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轻轻咬了一口手中的朱红色果子。
薄薄的果皮破开，清甜的果肉伴随着浓郁的灵气，还有一股固本强源的药力沁润五脏六腑。
他如今是返虚弟子，一应用度也和真正的天灵宗传承道种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规格还要更高一些。
但……唯独缺了‘玄相文’！
而且玄刑老鬼也禁止他汲取宗内其他弟子修为。
似乎就是想让他不借外力，按部就班的修行……
按部就班的修行？！
思至此处的穆永陡然一惊，忽然想到了一点。
自己怎么忘了，那玄刑老鬼是玄启老鬼的亲传大弟子啊！
玄启老鬼可是身化天轨，一手缔造了‘天轨汲灵体系’的万恶源头！
而上一世的自己，可是悟出了《牧灵养吾化苍真经》，接触天轨真相之后才得以‘重生’的。
瞬间，他有了一个令他心里发寒的猜测——
也许自己所谓的‘重生’，正是那身化天轨的玄启老鬼一手推动，记忆中‘上一世’的一切也不过是他编造出来的。
《浩然衍曜养吾玄功》虽是返虚功法，但对于那收割众生的玄启老鬼来说却也不是不能推衍出来。
而他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按部就班的修行。
等到时机成熟，在一举将自己夺舍！
没错！
肯定是这样！
自己身上一定有那玄启老鬼觊觎的东西！
这正好能解释玄刑老鬼为什么没杀自己，反而还将自己收为弟子！
假的！
全部都是假的！
噗！
穆永面色阴晴不定，鲜红的果汁从他手中流出，滴落地面。
“《牧灵养吾化苍真经》……”
他不断的回忆着这部功诀的内容。
轰！
体内灵力轰然一震，随后竟是直接开始逆流。
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灵力搅动着经脉，似乎要蜕变为一种全新的灵力，体内传来阵阵剧痛。
“咳！
咳咳！”
鲜血自嘴角溢出，穆永眼中满是错愕。
念起则行，却是功法自行改易，欲要将他的‘衍曜灵力’更换为‘化苍灵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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