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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光明教会的首席大祭司，连带着那尊圣天使法相，同时被碾碎。
漫天血雾中。
有一缕缕莹白光芒漂浮于空气中。
姜明抬手一抓，将这些莹白光芒摄入掌心。
“这就是光明之力？”
姜明眉头一挑。
在他的感知中，这些莹白光芒充斥着一股奇异气息，类似于天地灵力，可本质却截然不同。
太古虚天鼎的声音响起：“姜明，这是信仰之力。”
“宗教信仰？”
姜明一愣：“这玩意真的存在？”
他以为宗教信仰这些说法，不过是迷惑世人的说辞罢了。
但现在。
却真实存在。
“当然，这种信仰之力类似于魂气，通过特定的功法可以将其吸收，纳为己用。”
太古虚天鼎说道：“在上古时代，那些大能修士动辄统治数千万子民。
有不少大能修士创立念想之法，通过子民的祭拜，来获取魂气，虽然每一个人提供的魂气微不足道，可若是数千万子民加起来，日积月累下，那也是极为浑厚的资源。”
“当然，这光明教会的信仰之力，还远远称不上魂气，品质太差了。”
“可它虽然低劣，但毕竟也属于信仰之力，这说明，世俗地球曾出现过顶级大能修士。”
这话。
让姜明陷入沉思。
无论是他在东瀛遇到的八岐邪神，亦或是今日遇到的狼妖之灵，包括北欧战神血脉后裔，以及这光明信仰之力。
如此种种。
都印证了太古虚天鼎的说法，那就是，地球，或许存在天大的秘密。
“难道......”
“这就是我母亲来到世俗大夏的原因？”
姜明眸光微闪。
但下一刻。
他倏然抬头，目光冷厉到了极致：“罗曼诺夫，你又想逃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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