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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坐到桌前，祁灵点了很多种类的烧烤，然后把菜单递给陆靳川，说道：“你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陆靳川：“你已经点了很多。”
“……”
祁灵低笑一声，然后把菜单递给服务员，说道，“我们暂时就要这些。”
陆靳川：“祁灵，你生病刚好，不适合吃这些太过于油腻的东西。”
祁灵不赞同的摇头，喝了一口面前的汽水，“我又没有什么大毛病，只不过是磕磕碰碰而已，哪有那么娇气。”
说完，她想起来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幕。
“柯芃有没有跟你说过她有心理疾病？”
她随意的问道。
陆靳川：“没有。”
提起柯芃，陆靳川脸色不自觉的冷了几分。
关于祁灵说的柯芃这事，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兴趣去了解。
她伤害了祁灵，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无论她之前遭受了什么，那都不是她伤害别人的理由。
而且，她千不该万不该去碰祁灵。
如果那个人不是祁灵，陆靳川也许还会放她一马。
祁灵：“之前我去找柳嘉的时候，无意间看过柯芃从他的心理咨询室出来过，大概她也是柳嘉的病人。”
“柳嘉。”
陆靳川缓缓地念着这个名字。
“别误会，我那时候找他就只是单纯的为了解闻白曼的事情，没有其他意图。”
“嗯。”
“你听说这件事情不吃惊？”
祁灵诧异问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靳川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声音没什么起伏的说道。
他只穿着一件衬衫出来，模样清冷，矜贵的气质却跟半夜来这里吃烧烤的人截然不同。
很显然，不少女性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打转了一圈。
祁灵接着问道：“你会因为这件事情对柯芃起了一些怜悯之心吗？”
说完这话。
陆靳川目光沉沉的看过来。
“……”
她一时分辨不出陆靳川这目光的含义，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陆靳川声音有些冷的说道：
“祁灵，无论她是因为什么，她对你做了这种事情，在我这里就永远不值得原谅。”
祁灵心下忍不住一动。
陆靳川在这种事情上还挺拎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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