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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何倩倩会突然挑明，陆程睿愣了，是啊，为什么？
可是他没有问出来，要知道他们从未聊过那件事，但是关于这件事，他俩心知肚明。
他知道是何倩倩给他造的谣，何倩倩也知道他知道。
如今她终于正面承认了，是因为自己有把柄在她手里，所以就有恃无恐了吗？
陆程睿想起那些屈辱的岁月，手指微微收拢，不知不觉攥成了拳头。
“因为……因为……”
何倩倩顿了顿，“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偷偷喜欢上了你，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
何倩倩叹了口气，接着道，“我帮了你那么多，你连正眼都不愿意看我……”
“所以……所以你就故意造我的谣？”
陆程睿压抑着心头的怒气，隐忍地问道。
“或许你还不知道你有多吸引女生，我也是……”
何倩倩有些难为情。
“也是什么？”
陆程睿追问。
“也是不想别的女生喜欢你。”
陆程睿愣住了，这人败坏他的声誉，就是不想别的女生喜欢他？这是什么逻辑？
“所以你得不到的，就想毁了吗？”
说着陆程睿怒气上涌，想起那四年他所经历的种种不堪，恨不得将何倩倩撕成碎片。
何倩倩的眼泪倏地流了下来，“我知道是我做错了，可是，你也惩罚我了。”
“惩罚你？”
陆程睿几乎要暴走了，“我哪里惩罚你了？”
“你……你不是让张寒刁难过我了吗？”
“那能一样吗？”
陆程睿的拳头攥得咯吱响，“你再难，也只不过是工作，而我呢？处处被人诟病，遭人嘲笑讥讽，你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
“可是我觉得你并不在意呀？”
何倩倩还在强词夺理。
“我在不在意，你又怎么会看得出来？”
“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每次去找杜云烟时，都是笑容满面的，你不知道你脸上的笑容有多明媚？”
陆程睿奇怪，他和杜云烟交往时，一共没见过何倩倩几次，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每次都是笑容满面的？
可是陆程睿已经不想再追究这个问题了，因为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可是据我所知，那时你已经在和蒋肃交往，你怎么还好意思说是对我……对我……”
陆程睿说不下去了，这种话他羞于启齿。
“是，那时我是在和蒋肃交往，可是杜云烟没和你说过吗？自从认识你后，没多久，我就和他分手了。”
何倩倩和蒋肃什么时候分的手，陆程睿并不清楚，可他确实听杜云烟提起过，说何倩倩心情不好，情绪低落，还莫名奇妙地大哭了一场。
可那时的陆程睿对何倩倩并不关心，因为毫不在意，所以从没问过。
只听何倩倩继续道，“阿睿，我想不明白，杜云烟到底哪里比我好了，你为何对我不理不睬，却对她百般殷勤？”
何倩倩眼睛红红的，这是她最想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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