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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飞鹰甩掉了心里的杂念，走到了收银台面前伸出手说道，“你好。”
白夜放下了手中的《华夏基础武学》，看着姜飞鹰问道：“要买什么随便挑，不用跟我打招呼。”
“呃——”
姜飞鹰愣了，意识到对方是把自己当做了普通的顾客，介绍自己的身份，“我是华夏之鹰的负责人，前两天跟白先生定了时间。”
“咦，那不是一个女的吗？”
白夜奇怪地说道。
跟他通话的明明是一个女生，而不是眼前气势不凡的中年人。
“我去，你们华夏之鹰居然假扮妹子谈生意，你们这是欺骗消费者啊！
你姓马吗？”
没姜飞鹰说话，白夜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还有没有诚信了，还做不做生意了？这不是见光死吗？这不是女装骗子吗？”
“啊？”
姜飞鹰愣了一下，解释道，“是这样的，那一天跟白先生你定下意向的是我的秘书，因为白先生要求的是最高的安保等级，所以由我来谈。”
经常三更半夜被白夜骚扰的无法入眠的张忠为了自己老战友的睡眠质量考虑，并没有给白夜姜飞鹰的私人电话，而是留了一个对外公用的。
“女声大佬？”
白夜疑惑地看向姜飞鹰身后的男子。
那男脸色顿时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是另一位。”
姜飞鹰艰难地开口，“这位专业负责商业谈判上的……”
“哦，那是另外秘书，我懂我懂。”
白夜恍然大悟，流露出男人都懂的表情。
“她——不是，是我侄女。”
姜飞鹰觉得自己话都不会说了。
“侄女，你这样不好吧。”
白夜皱起了眉头，“这个太***了，会被和谐的。”
“只是秘书，正常的，工作上的秘书！”
姜飞鹰几乎是用吼的说出了这话，也终于明白了张忠对他的忠告。
眼前的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啊！
“这样啊，那为什么会是你来啊。”
白夜意兴阑珊。
老是跟一群男的交易，完全提不起兴趣啊。
“因为我是负责人——”
姜飞鹰停顿了一下，也不谦虚了，直接说道，“因为华夏之鹰就是我的，我是华夏之鹰的老大，跟你的交易我可以直接决定！”
这话说出来，顿时神清气爽。
要知道，姜飞鹰已经好几年没有跟人正式谈过生意了，他亲自出马，代表的是对生意的重视。
没想到被白夜给嫌弃了，内心顿时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哦。”
白夜点点头，“那就交易呗。”
“不知道白先生选择哪一种方案？”
悲催的姜飞鹰示意身后的秘书拿出了几份方案放在了白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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