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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无幽听完之后，顿时大吃一惊。
所以……这就是凌夜为何在这天下与她之间，总是选择前者的原因？
“这天下与你，要么皆失，要么皆得！”
凌夜淡淡笑道：“你让朕在二者之间做出选择，这一个选项自始至终都並不存在。”
听到这话，冷无幽那淡紫色美眸之中顿时泛起几分柔光。
她现在才算是理解了凌夜的苦衷。
凌夜並非是更看重他的天下而不在意自己。
是他根本就没有选择！
而自己却一直不理解他，还怪罪他几番辜负了自己…
“能杀了她吗？”
冷无幽接著看著那白髮凌灵冷声道：“或者摧毁这棵树。”
“若是能够做到，朕自然早就这样做了。”
凌夜摇了摇头。
生死，这种力量，是无法被摧毁的。
唯有无上主宰，可以真正掌控一切生死。
“那所谓的无上主宰，我倒也略有耳闻。”
冷无幽接著缓缓道：“那是排名第一的无上神器，唯有成为这天下之主，眾心所向，天下臣服，方可將其召唤而出，进而將其驾驭。”
可这整个天下自诞生以来无数纪元，从未出现过一位真正的无上主宰。
因为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征服这整个天下。
天下纷爭，永远没有休止！
天下生灵，也从未尽皆心向一人。
凌夜淡淡点头，所以……他就是要从夜玄皇朝开始，从这一方大陆开始，让整个天下臣服。
然后將那第一无上神器召唤而出。
而时间，是十万年之內。
若是十万年之內还没人能够將那第一无上神器召唤而出，那死亡……將彻底覆盖整个天下。
冷无幽没有再说话，只是抬起玉手，轻轻握住凌夜的手掌。
既然如今知晓一切，她自然会竭儘自己的一切，去帮助凌夜达到那至高无上的目標。
“关於朕之前说的事，你考虑得如何？”
凌夜接著眸光转向那半空中的白髮凌灵。
她若是肯帮助自己，自己最后的確可以留著她。
“呵呵……”
听到这话，白髮凌灵只是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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