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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亦珊挤出一丝笑容，点点头。
在两人走后，身旁的李丹小声地问：“那女的就是程楚佳以前厂里的管理兼女友呀？”
陈亦珊靠近表姐，小声回应：“是的，她就是苏曼，我以前跟你说的，她就是为了程楚佳的事来公寓找过我。”
就在两女说悄悄话时，蔡国华朝聂东扔了一支华子过去，说道：“兄弟，吃饭没有喝酒，是不是少了气氛？”
聂东接过烟，夹在耳边，端起杯子，说道：“华哥，我以饮料代酒，敬你一杯。”
两人杯子碰撞了一下，两杯苹果醋都给他们喝了下去。
“丹姐、亦珊、华哥。”
林楚松一手端着一个酒杯，一手拎着一瓶珠江啤酒走了过来，说道：“你们怎么全都喝饮料，太不像话了。
你们把饮料倒掉，我敬你们每人一杯啤酒。
华哥，我们先来。”
这时蔡国华和聂东每人干掉了一杯苹果醋，杯子是空的，林楚松直接给他满上了。
蔡国华只好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两人一干而尽。
“丹姐，好久不见。
把你的橙汁倒掉吧，弟弟我敬你一杯。”
林楚松笑着看向李丹。
“丹姐把新奇士倒掉，站了起来，说道：“好，姐姐就跟你喝一杯。”
林楚松给自己的杯子和李丹的杯子都倒满，然后拿起杯，对着李丹说：“听说丹姐现在是厂长了，了不起，弟弟敬你。”
杯子跟李丹的碰了一下，又说：“我先干为敬。”
李丹坐下后，林楚松看向陈亦珊：“亦珊现在是老板啦，我更要敬你一杯了。
把你的橙汁倒掉吧，我给你倒上啤酒。”
陈亦珊站立了起来，歉意一笑，“楚松，我们也一起吃过几次饭了，你都知道的，我在外面从不喝酒的，我就以饮料代酒跟你喝一杯吧。”
林楚松皮笑肉不笑地说：“当上老板，就不给我们这些打工人的面子啦？”
陈亦珊皱了皱眉头，不过她还是不为所动，保持着微笑，说道：“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和你喝酒。”
林楚松依然坚持着要和陈亦珊喝啤酒，“你就不能破例一次吗？”
“不能。”
这次陈亦珊回答得很干脆。
蔡国华开口解围说道：“楚松，得了吧，要不我代亦珊，再跟你喝一杯。”
“不用，华哥。
那就让陈老板用橙汁跟我喝一杯吧。”
林楚松流露出一个笑脸，给自己倒满酒，跟陈亦珊举起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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