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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城有点迟疑。
“她们试图引起大家的注意力。”
肖玉支着下巴，一字一句的道：“学校礼堂的带血油漆，就算我当时没有站出来，也会有人出来引导众人发现油漆里面有血。
油漆案并没有引起什么大风浪，就这么揭过。”
“她们知道如果不出人命，是绝对不会有成效，所以就有了跳楼自杀的女生，到现在厕所自杀的女生。”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顾南城狐疑。
肖玉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脑子是个好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顾南城读出了她没说出口的后半句。
臭丫头，拐弯抹角的骂他没脑子呢！
好气！
可是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忍着她啊！
还能怎么办呢！
礼堂里带血油漆，她们以为只要警察插手，就一定会查到，可能留下了什么证据，但不知道为何警察什么都没查到。
接着便是天台上那个女生，她不知道自己死了是否真的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力，还是会被那个人一手遮天的瞒下，所以她才那么挣扎。
到如今厕所自杀的女生。
她们用鲜血传递绝望，引起社会的注意，希冀有人拯救她们。
如果这次还没人介入，相信很快就会有人再
次死去。
古文彬可以威胁她们，但无法阻挡她们去死。
“那便帮她们一把吧。”
“我还以为你会冷眼旁观。”
顾南城有些诧异，她能看着一个女生跳楼自杀不阻拦，此时却说出要帮她们一把的话。
肖玉突然起身，她垂着头，刘海挡住她的眼睛，片刻后她微微抬头，脸上带着笑容，“你并不了解我。”
顾南城愣了一下，他确实不了解她。
古文彬最近很烦躁，学生接二连三自杀闹事，他虽然有恃无恐，可这样的事发生多了，迟早会引起人的注意。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做她们思想工作的！
！”
古文彬压不住怒火，冲着周亚楠低吼。
周亚楠双手在身前紧紧的握着，手心里满是冷汗，颤抖着声音道：“我尽力了。”
古文彬如狼般嗜血的眸子瞪过来，他一把掐住周亚楠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道：“我要的不是尽力，我留着你的目的是什么？你连自己的工作都做不好，我留着你有什么用？”
周亚楠似乎吓到了，抱着古文彬的手，带着哭音哀求，“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是我没做好她们的工作，我保证下次一定会好好跟她们说，不会让她们再次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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