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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姜没平静和他对视。
他发现了唐姜没的不感兴趣，换了个话题：“那你想不想听听我和他们的往事？”
“他们”
指的是谁显而易见。
唐姜没更想走了。
他要暴打迟易，故意找他麻烦。
林存秋迳自谈起过去：“我是利用了他们，或者说接近他们就是看在他们的身份……”
他笑了一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借助他们的资源往上爬，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更何况是他们家族主动投来的橄榄枝，要他离开。
也许是要测试他的真心，也许是要藉机逼他离开。
林存秋当然要选择能助长自己成长的路，可能有点不道德，可他对他们的好，是实实切切做了的，本质上是利益交换，他问心无愧。
他提供的情绪价值换来他们背景里漏出一点沉沙，物有所值。
“不过，我看得出来他们对你很上心。”
林存秋吟了口咖啡。
他之所以要出国，除了那所名校机会很难得外，更多是没有感受到这些人的喜欢。
所以在前途面前，他不能押注在这些虚无缥缈，犹疑是否存在的东西上。
在回国后，又了解他们对唐姜没实打实的好，这才知道要是上心了，也不会放任他出国不管。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他们对唐姜没是何种状态，不过圈内人尽皆知，沸沸扬扬。
说是不知道哪个穷乡僻壤冒出来的穷小子，说是当替身，结果一来就引起圈里这些太子爷们动荡，一个两个为他如痴如狂，嘘寒问暖，捧着手心都怕他不舒服。
不到半年成功跳跃阶级，成了二代圈公认第一不敢惹的人。
更别提从小就知道迟易他们的德行，横行霸道，飞扬跋扈。
别说对人好了，说话的语气好一点都能算是三生有幸。
可对唐姜没，那一个双标变脸之快，柔情似水，水杯都快递在嘴边，还要怕水的温度烫没烫着人，完全看不出来当年不近人情，不可一世霸王模样。
惹他们生气，最多收拾你一顿。
要是惹了唐姜没不高兴了，皮都恨不得给你扒了下油锅，以来博他开心。
林存秋不确定有他们对这名被称作替身的少年有多少爱，但钱在哪里爱在哪里的第一定律是不会改变的。
为他付出了这么多钱，买房买车，买名牌，充业绩……
不是说没有点喜欢是不可能的。
这份喜欢说不定还不小。
“你很幸运。”
林存秋叹息说。
能被他们喜欢，前途可谓是坦荡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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