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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表面上看上去还是理智的，她显然也已经有些醉了，说话都开始不经大脑了。
严烈接过酒保递过来的水，放在季云晚面前，“那你还能喝吗？”
“当然能。”
严烈把杯子拿起来，递到她面前，“那就干了这一杯。”
季云晚拿起他递过来的水杯，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嗤笑道：“严烈，你当我蠢还是真喝多了，这不就是一杯水吗？”
“是什么不重要，我就问你还能不能喝？”
“喝就喝。”
季云晚喝了半杯水，喝完就开始咳嗽，正抬起手摸索着找纸巾的时候，严烈已经把纸巾递到了她嘴边。
“我送你回家。”
“你不是也要来喝一杯的嘛？”
“喝酒就不能开车，否则犯法。”
严烈瞥了四周一眼，那些或是探究或是跃跃欲试的目光都一个个收了回去：“我喝了谁送你回家？”
不得不说，哪怕不表明刑警队长的身份，严烈的气势也是相当强悍的，那些或有钱或帅气的男人们在他面前在气势上面都硬生生矮了一头。
酒吧里每到正点的表演马上就快开始了，有主持人上台活跃气氛，季云晚凑到严烈跟前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他，说：“你果然很不喜欢这种地方，瞧瞧你这眉头，都皱成什么样了，开心点不行吗？”
“行，可以。”
严烈点点头，伸手扶住她的肩膀防止她摇摇欲坠，“那你开心点行吗？”
“……我不行。”
季云晚笑着摇摇头，漂亮的眼眸里有细碎的光芒在闪烁着，“我的快乐，所有的快乐都已经被毁掉了啊。”
严烈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看到过很多在案件中备受煎熬的受害者家属，也见过很多受到伤害的女性的绝望，可唯独眼前的季云晚，是一边带着绝望，一边又发了疯似的强迫让自己不那么绝望的活着。
哪怕脸上带着笑，眼里全是冷漠，但仍能在某个瞬间，让人感觉到她支离破碎的内心。
“走吧。”
严烈不由分说的拿起她的背包和手机，一手扶着她的胳膊带她往外走，而这时所有人的情绪都被带到了高潮，很多人都向舞池涌去，无数人都满不在乎的冲撞着彼此，严烈把她护的严严实实，哪怕一根头发都没让人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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