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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黑白色人影，像是老旧的上世纪胶片在他眼前摇晃。
真的......很令人烦闷。
不过这样的场景他好像已经见过很多次了。
来不及继续看布鲁斯和他身边的人，只觉脑海传来一阵刺痛的特洛伊跌跌撞撞的往另一个消防通道走去。
正在随着布鲁斯虚伪与蛇和那些记者沟通的提姆突然扭头看向前方。
只有背影。
“你怎么了？”
无机质的电子音没有征兆的突然响起。
“原来你不是哑巴啊。”
靠在楼道边喘息的特洛伊低笑了一声。
他随手在空中点了一下，蓝色的光屏出现在他眼前。
“你可以改一下这个的颜色吗？”
“......可以。”
“那粉色吧。”
特洛伊沉思了一下，“刚刚的康乃馨就是粉色的，店主说很好看。”
光屏闪了闪，随后颜色很配合的变成了粉色。
气氛突然凝滞了起来，楼道的封闭和粉色的光屏，特洛伊的目光透过光屏落在了斑驳的楼梯扶手上。
“你在想什么？”
“你好像很关心我。”
特洛伊答非所问，“你们干系统这行的都会很关注宿主吗？”
系统又变回哑巴了。
缓了一会儿后特洛伊终于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看到密集人群会引发头疼这件事说起来也不是很复杂。
毕竟活了这么多次，见的东西多了有点创伤也很正常的对吧。
他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
基本上每活一次就要疼一次，下次再看见就不会了。
***
拉斐尔.沃克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这个普通不是指别的，仅仅指他在夜晚的哥谭人中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所以他死在哥谭的夜晚也是一件很正常的。
无父无母的家伙，除了帮会里的人和可能会关注一下的义警没有人会特别关注他。
哥谭的夜晚会死很多人。
今晚死的会是你。
“......你用了那么一个人情就让我杀这么一个人。”
电话里的男声像是很难以置信，“还是我本人去。”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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