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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
老凌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凌坤也是个乌鸦嘴！
在他药园“大快朵颐”
一顿，收获大量大药精华的秦越，刚回洞府炼化没一会儿，凌翰便怒气冲冲赶来。
法舟都没完全降落，他就打开舱门跳下来，落到洞府前的广场上，大声喝骂，让秦越滚出来。
“狗东西，你算什么玩意儿？叫你一声客卿长老，是不是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徐亮迎出来，作为曾经的外门弟子，对这位来头极大的外门执行长老自然很熟。
“凌长老，您这是……”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赶紧让秦越滚出来！”
徐亮一下子就不舒服了，倒不是他飘了，最近这段时间，即使是宗主、副宗主身边的人，见到他也会微笑打个招呼，态度十分温和。
便是宗主和副宗主本人，都跟他点头，你凌翰就算是宗主家的二公子，也没资格来我家公子洞府耍横吧？
“弟子斗胆，请凌长老自重，这是宗门客卿长老洞府。”
徐亮微微躬身，不卑不亢说道。
啪！
怒火攻心的凌翰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徐亮脸上。
他骄横惯了，在外门经常打骂弟子，徐亮这种在他眼中就是个小虾米，甚至没怎么留力。
徐亮当场就被打飞出一丈多远，倒在地上，面颊迅速红肿，好几颗牙齿都被打掉。
人也懵了，半晌没能反应过来。
凌翰这一巴掌甩出去，稍微清醒几分，再怎么不把秦越放在眼里，人家也是跟内门长老地位等同的客卿长老。
徐亮也早不是他可以呼来喝去、随意打骂的外门弟子了。
人家是有正经身份的内门弟子，又是客卿长老面前红人。
不过像他这种跋扈性子，即使意识到事情做得有些过了，也不会轻易低头，反倒会用更加恶劣的态度去掩饰内心情绪。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说话？这次不过是给你个教训，敢有下次……”
“下次你要怎样呢？”
秦越从洞府里出来，看见模样凄惨的徐亮，表情冷峻，皱眉看向凌翰。
“公……公子，我没事，我没事。”
徐亮捂着脸爬起来，牙齿被打落，说话都有些含混不清，但却试图平息此事。
他不想因为自己把自家长老牵扯进来。
此时另外两个内门弟子闻朗和阮俊也都闻讯赶出来，见此情景，脸色都不好看。
所谓主辱臣死，他们跟随秦越时间不长，但秦越对他们却是极好。
望向凌翰的眼神充满愤怒，只要自家公子一声令下，就算打不过，他们也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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