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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坐在他对面的林家仙，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他那快如鬼魅的小动作，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照不宣的微笑，随即也装作认真地看向窗外，继续“寻找”
那根本不存在的萤火虫。
顾爱如有些茫然地看了看窗外，并没有看到什么萤火虫，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慵懒和不确定：“好像……没有吧？可能是灯光反光？”
“哦……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林家仙立刻收回手指，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任务完成。
风千华喝得醉眼朦胧，也跟着看了半天，嘟囔道：“什么萤火虫，大惊小怪的……”
一场小小的“骚动”
就这样平息了，没有人察觉到任何异常。
顾爱如端起手边的茶杯，大概是想用温茶压一压酒意和晕眩感，她将杯子凑到唇边，轻轻吹了吹热气，然后小口地啜饮起来……
张明看着顾爱如将那杯被他加了料的茶水一点点喝下，心脏因为兴奋和期待而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强忍着内心的狂喜和淫欲，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甚至还主动拿起公筷，给顾爱如夹了一块她似乎比较喜欢的玉子烧寿司，语气“关切”
地说：“顾教授，您多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不然光喝酒伤胃。”
顾爱如看着寿司，又看了看张明，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清明和疑惑，但很快又被酒精和即将发作的药力带来的迷茫所取代。
她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了句“谢谢”
，然后小口地吃了起来。
张明的心中，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呐喊：
搞定！
鱼儿……上钩了！
顾教授，我的好教授，我的极品大屁股教授……
晚餐的气氛依旧热烈，风千华显然是喝得兴起，拉着郭碧婷和林家仙聊着时尚圈的八卦和趣闻，时不时发出爽朗而带着媚意的笑声。
阿向哥则和张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体育赛事和学校的趣事，他性格温和，对张明这个“学弟”
显得颇为友善。
林家仙则尽职尽责地扮演着张明“乖巧女友”
的角色，大部分时间安静地听着，偶尔插几句嘴，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张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邀功和期待。
张明的心思却早已不在饭桌上。
他一边心不在焉地应付着阿向哥，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像扫描仪一样，时刻不停地观察着斜对面的顾爱如。
他的猎物，他的极品教授，此刻的状态正如他所预料，甚至比他预料的还要理想。
酒精的作用，再加上那无色无味的“特调”
茶水，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显现出威力。
顾爱如那张本就白皙温润的俏脸，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诱人的酡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秀气的耳根，甚至连那截细腻优雅的脖颈，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她那双平日里总是蕴含着知性光芒和温和笑意的明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汽，眼神迷离，像是隔着一层薄纱看世界，带着几分慵懒，几分茫然，失去了往日的清亮和焦点。
她端坐在那里，脊背依旧努力挺直，维持着一贯的端庄姿态，但细微之处却已显露出力不从心的疲态。
她说话的语速明显慢了下来，声音也比平时更加轻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浮。
当风千华热情地和她说话时，她需要顿一顿，似乎要努力集中精神才能理解对方的意思，然后才缓缓地点头或摇头，偶尔应和一两个字，如“嗯”
、“还好”
、“是吗”
。
她很少主动开口，大部分时间只是安静地坐着，或者小口地吃着面前的食物，动作也显得有些迟缓。
张明注意到，顾爱如拿着筷子的手，指尖微微有些发颤。
她端起茶杯喝水时，动作也格外小心翼翼，仿佛生怕一个不稳就会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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