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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算是杀夫之仇。”
秦沢愣住。
林向晚伸出食指，涂着淡粉色的指尖推了推协议：“签不签在你，不扶持你，我也可以换个办法让他付出代价。”
秦沢深吸一口气。
他明明就觉得来这里见一个漂亮女人，和她联手来对付那个不可抗衡的男人很离谱，却下意识觉得跟着林向晚一定能做成。
算了，就随便试试吧。
秦沢咬咬牙，直接在协议上签字按手印。
林向晚收回协议，丢给他一个文件袋：“里面有很多好东西，你找个人，想办法在秦夫人的生日宴上公开。”
说完，她拿起包离开。
擦肩而过时，柑橘晚香玉的味道漂浮在空气中。
秦沢闻了一下，回味片刻才将文件袋拿起来。
看完里面的东西，他开始完全相信这个神秘女人的手段。
秦沢拿着文件，匆匆打着电话离开。
外面的黑色捷克里，林向晚靠在后车座，听着秦沢兴奋的声音从监听器里传出来。
“妈，这次我一定能成！
我一定可以杀回去让那些人付出代价，有个人在帮我，咱们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林向晚静静听完，按下关机键，揉着眉心命令道：“回去。”
刘叔踩下油门，频频看她好几眼：“林小姐，你为了搜寻这些资料，已经三天没好好休息了，要不先在海市休息一夜？”
“不，我觉得海市很恶心，呼吸这里的空气都让我恶心。”
林向晚闭目养神，语气里满是嫌弃。
刘叔没有说什么，把她送到机场。
林向晚上了飞机，检票时接到电话。
“喂。”
“林总，蒂克那个单子真的不签吗？现在的利润已经够可观了，还要压缩？”
林向晚检票进去，蹙眉道：“这种事情还需要请示我？燕京，你现在管着江氏，不要这么没有主见行吗？继续压利润，蒂克要是接受不了，就让他去找别的合作方！
我们要做生意，不是做慈善。”
“是。”
燕京挂断电话，坐在办公桌前若有所思。
助理小高看着他，小心翼翼道：“燕总，这，您被训了？”
“嗯。”
燕京无奈叹气：“这半年来，林总的行事风格简直是快准狠，拓展领域也慧眼如炬，真是个做生意的天才。”
“是吧，上次蒂克给出的价格很不理想，还放狠话说有很多合作方可以选，现在还不是灰溜溜回来了？”
小高提起林向晚，颇是崇拜，“当时林总就说了，只要他回来，就压得他哭爹喊娘，让他知道有二心的合作方就是这个下场。”
燕京见他满脸兴奋，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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