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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手机，踱步到落地窗前。
窗外，是天灰色的雨幕。
“你不就是想告诉奶奶，要跟我打官司离婚么，”
“老人家受不起刺激，你过来，我答应你，不用让你奶奶也牵扯进来。”
第61章你不懂，她离婚了
鲸灵有那么一瞬间的不敢相信。
他说……
答应她？
答应她是什么意思？
一个答案在她的心头油然而生，
但她仿佛还是不能相信。
“厉枫和你……什么意思？”
男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无边无际喧嚣的尘世。
他看着灰色的苍穹，淡淡地笑了出来。
“不是你一直想要的自由么，我成全你。”
我成全你。
余音绕梁。
鲸灵拿着手机，久久不能回神。
电话不知道有没有挂断，她坐在车里，雨已经把挡风玻璃淋得不成样子。
她有点猝不及防，
所以，她和厉枫和，这就是要……
离婚了吗？
第一反应有点懵，意识宋醒，她下意识道。
“什么时候，去办理？”
“你想什么时候？”
“今天……或者明天都可以吧。”
男人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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