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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暗想。
虽然没有活人正常的体温，但是他没有任何不适应。
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不远处的河流中，倒映出一轮血红色的圆月。
抬头看天，现果然是血色的，看起来距离极其遥远，只比地球上的月亮稍微大那么一点。
原来刚刚看到的一切，包括头顶上巨大的蓝色月亮都是那诡异幻化出来的……
“诡异吗？”
他突然想起，自己脑海中，还有一张羊皮纸和一支羽毛笔。
念头微动，羊皮纸和羽毛笔就出现在手中，暗黄色的皮革，拿在手里有几分柔软，但是却异常冰冷，显得颇为诡异。
羽毛笔的尖端是白色的，羽毛是如墨汁般的黑色，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动物的羽毛，手掌长，上面刻着神秘的纹路。
“羽毛笔和羊皮纸……该写什么好呢，写心中的愿望还是不解的疑惑？”
沉思了一会，林善在纸上轻轻写下：
【你是什么？】
写下的字迹呈现金色，闪烁了一下后字迹消失，片刻后，羊皮纸上出现几行黑色的字迹，标准的华夏文字。
【我只是一张平平无奇的羊皮纸，付出你的寿命，你将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事，当前剩余寿命七十二年零五个月。
】
林善盯着羊皮纸上的黑色字迹反复看了好几遍，直到字迹消失。
好家伙，平平无奇的无所不知羊皮纸……连自己的寿命余额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林善：【我们还能回地球吗？】
羊皮纸：【需要支付一年寿命。
】
林善：【支付。
】
羊皮纸：【无法回去，地球人类会在千年内全部穿越到灰雾宇宙，千年后地球也会融合进灰雾宇宙。
】
林善：【可以阻止吗？】
羊皮纸【需要支付一个月寿命。
】
《最初的序列》第6章羊皮纸（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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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纸【需要支付一个月寿命。
】
林善：【支付。
】
羊皮纸：【不能，人类进入凡的起源地是必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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