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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捉了个正着的林乔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了，之后见到赛维亚他们的时候我会注意这一点的。”
这是没给她详细说明的世界意志的错，她怎么知道原来这里人们流传的版本是她抛弃掉四个徒弟啊……呃，虽然她当时急着回去，把他们赶出去的方法稍微有一点点粗暴，可那也只是一种比较特别的、属于她自己一套的出师流程，怎么能说是抛弃呢？
听到她变相等于承认身份的话，路易终于失去自制能力，一个上前把她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整张脸埋在了她的脖颈间。
“老师……”
他的声音细碎又模糊，唯有那不断颤抖着的身躯暴露了他现在的情绪，“你终于回来了……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没想到这孩子竟然是这么依赖着自己的啊。
要是以前的她见到这家伙这么黏糊爱撒娇的模样肯定二话不说把他呼出去再算，不过现在两人久别重逢，路易这些年来又一直没忘记自己这个老师，林乔便破例地姑且让他多抱自己一会。
难得这孩子黑化了还不忘尊敬老师，让他多哭一会也没什么。
她等了几分钟，直到感觉靠在自己身上的路易不再颤动时才出声把他赶走，“行了，快走开，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跟当初小孩子似的，这像什么话。”
“我不要。”
路易断言拒绝，甚至抱得更紧，像个保护自己心爱玩具的小孩似的。
林乔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她抬起手锁住他的腋下，然后用力一拉，就跟拔萝卜似的把黏住自己不放的路易整个人抬高脱离自己的身体范围，接着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把他扔到地上。
被摔在地上的路易看着她的眼神委屈又无奈，“老师，请不要把对待卢卡的方法用在我身上。”
“是你先学卢卡的。”
林乔觉得自己没在他屁股上补一脚已经是相当忍耐了，“别废话，说正事。”
路易闻言立即习惯性地转换姿势，正襟危坐地看着她，一如以往塔内时的模样。
既然都被拆穿了身份，她也就不再装下去，直接端回以前的那副样子质问道，“说，你们四个是怎么回事？当初你们都答应过我什么了？”
毕业前夜，她找了四个崽子好好地谈了次心，四个崽子也都拍胸口保证会成为她理想的人，她这才放心完成任务的，结果这四个不让人省心的竟然来上了这么一出，这不是坑师还能是什么。
“可是你也没说过会把我们赶出去啊。”
路易弱弱地反问，纤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表情就跟以前那个小兔子的少年般惹人怜爱。
“你们不出去，难道还能在塔里面做好当初答应我的事？”
林乔瞪着他，“你要怎么在塔里治理国家？”
路易抿紧了嘴唇，“可是，你也没说过会离开。”
要是早知道她会离开这里，他们当初死都不会答应林乔的要求。
不当皇帝就不当皇帝，皇帝这个位置哪里比得上他的老师重要。
而且，明明是她先给他们希望的，却在下一刻亲手打破他们的希望，这怎么可能让他们四个接受得了。
林乔回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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