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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不感兴趣的，可以暂时离席。”
拍卖师忙活了一个下午，嗓子都快哑了，他很喜欢这种暗标的拍卖方式。
嘉宾席上果然一些人离开，他们觉得暗标没意思，去后面欣赏开石去了。
接下来，拍卖师让酒店的服务员把二十块原石全部推上来，他给在坐的这些嘉宾，每个人发了一张折叠卡片，让他们把石头的编号还有价格写上去，最后投入标箱。
这期间的速度会有些慢，暗标不同于明标，他们谁也不知道别人出了多少价。
季凝对这些石头烂熟于心，她和方北擎商量着，很快写了十六张卡片，塞入标箱中。
“季凝，我这次搭上了全部的身家，如果拿不到这些石头……”
季凝冲他笑着，心里胸有成竹，根本不担心，“如果这些石头拿不到，还有桐城那边的，我院里的垫脚石虽然比不上许老板这些，也能让你渡过难关。”
二人相视而笑，不约而同的盯着标箱。
再看方北凌那边，急的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写。
他在本子上记的那些石头，都在季凝的掌控中，大部分都是品相一般的，而现在拿出来准备暗标的原石，他之前根本没考虑过，也不知道季凝盯上了那些。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季凝的阴谋诡计，比他想的要深多了。
他刚才看到季凝拿了那么厚一叠的卡片，所写原石的数量，估计不低于两位数。
“黄大师，这些原石你怎么看？”
方北凌是真的没办法了，才问向黄少明。
黄少明眯着眼睛看过去，这么远的距离，让他用ròu眼看，怎么可能看出些什么。
“小方总，你刚才给我那个本子，可没有写这几块石头的编号，所以我也没注意。”
黄少明怕他抱的期望太高，不敢说大话。
方北凌急眼，这次的事的确是他考虑不周，被季凝摆了一道。
季馨月第一次看到暗标，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们连底价是多少都不知道，直接就让出价，这太难了。
不过，她观察了季凝，发现她尤为看重这次的暗标。
“北凌，看来这些石头才是季凝想要的，你必须要想办法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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