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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上，一道深深的痕，经过医用修补，仍难免凸显出疤。
王建山视线从王建章身上略过，体内脏器几乎都空了。
确实非人。
王建山心内评了句，临走前，转身眼尾余光无意瞥见王建章的脚。
忍不住反身细看，王建章的左脚，脚踝到以下被齐齐切断，现在带着的是仿生义肢！
太真了，真到第一眼王建山都没看出来这不是王建章原本的肢体，亏得折身光影折叠交错，让他得以发现。
王建山压下心内惊疑，果然这世上就没有巧合一事。
整理好情绪，王建山开门，未料原本该休息的王文林此刻却站在门前。
“看好了吗？”
王文林看着王建山微红的眼角。
后者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微微偏了下头闪躲。
“嗯。”
顿了顿，王建山尽量放平声音，“抓到了吗？”
王文林听出他声音里的颤抖，面色缓了缓，虽然他也没想着这俩能有多兄友弟恭，但王建山这表现，他是满意的。
对王建章都能这样，对他，相比不会差到哪，就算是装的，那也是为着讨好自己装的。
王文林满意点头，“洪波在跟，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从这件事做起。”
说着没等王建山反应，又接着，“你也是时候再接手【华瑞】的事了。”
见王建山点头答应，王文林转身离开。
人一走，洪波就忍不住了，刚要出声。
“说说是怎么回事。”
王建山陡然开口，却没等人回应抬脚就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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