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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烂了？”
“打个比方，原本的精神球可以说是一块冰，一块土，一颗球，但常星津的精神，是水滴，沙砾，碎片。”
兔斯基不管那么多，“能醒吗？”
“能，但…”
兰伯特斟酌片刻，“跟小孩差不多吧。”
“傻了？”
兔斯基直接了当。
“可以这么说。”
兰伯特点头。
游明亮垂眸，视线落在常星津手臂上，兔斯基顺着低头，“这…怎么回事？”
“他在监测下中消失过一段时间。”
游明亮说，掀开常星津袖口，“【智生】派过来的研究员，叫什么？”
“林琳。”
兔斯基翻了下名单。
“你怀疑是她？”
兰伯特凑上看了看林琳的简介，普普通通一个，“他最后遇上的，可不是她噢。”
还没得出结果，【智生】那边来人了。
“我们过来接收。”
为首的毫不客气，直奔主题。
这一行连招呼都没有，一来就是这话，直接在兰伯特的雷区上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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