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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艰难的吐出话语。
她眼前开始出现重影。
程晓变成了两个，一直在面前晃，晃得她头晕目眩。
很快对方重叠在一起，竟然是……唐幸的脸。
“唐幸……”
她嗫嚅干涩的唇瓣，忍不住冲过去紧紧抱着他，想诉说自己的委屈。
可眼前的人突然又变成程晓丑陋贪婪的恶心嘴脸。
她心头一颤，用力推开。
她出现幻觉了！
既然杀不掉她们，难道她还没权利决定自己的去留吗？
她就要割破手腕。
“快，快阻止她，她想要自杀。”
一旁的顾瑜急了，赶紧开口。
程晓也眼疾手快，一把扼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谭晚晚吃痛碎片就掉落在地。
她陷入无尽的绝望。
程晓扬起猥琐的笑容，扑在她的身上，就要继续撕扯衣服。
可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短促尖锐的声音，让顾瑜和程晓心头一颤，警铃大作。
“什么情况？”
程晓蹙眉看向顾瑜。
“也、也许是邻居。”
“你去看看。”
顾瑜点头，将主卧的们关上，还让程晓动静小点。
她透过猫眼看到了唐蒜，顿时紧张起来，她想假装屋内没人。
可就在这时，茶几上谭晚晚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慌乱的赶过去，把铃声挂断。
门外的唐蒜狠狠蹙眉。
他刚刚明明听到里面有电话铃声。
谭晚晚就在里面。
“开门！”
他重重拍门，很不客气。
可里面依然毫无反应。
他紧张起来，怕谭晚晚出事，于是一脚狠狠的踹在门板上，发出剧烈的声音。
砰砰砰——
一下接着一下，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门板都快要踹得变形了，这是老公寓，设备老旧，再这么踹下去，锁头肯定要坏了。
顾瑜吓得心脏悬在了嗓子眼，只能选择开门。
唐幸阴沉沉的看着她，就要进去，却被她拦住。
“谭晚晚已经走了，但她手机丢在我这儿了，正好你见到她就给她。”
“她走了？”
他狠狠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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