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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苓一板一眼地回答。
a-631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困惑，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不过没等她思考怪异的地方是什麽时，穗穗的抽噎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穗穗，你怎麽哭了？”
穗穗难过地大哭起来：“姐姐她还在生我的气，我要怎麽办？”
“发生什麽事了？”
齐赋掀起布帘走进来，目光对上周云苓的视线，“你醒了。”
“是的，我醒了。”
a-631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她拉着齐赋走到角落里悄声道：“坏了，我感觉周云苓这次可能是伤到脑袋了。”
齐赋闻言侧眼，周云苓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但眼神里却没有任何情绪。
确实有点奇怪。
“这是几？”
周云苓看着面前的手势，回答道：“三。”
“那这是几？”
“一。”
“这个。”
“二。”
齐赋收回手，若有所思道：“虽然认知没有问题，不过脑袋一定是伤到了。”
因为周云苓可不会这麽实实在在地被他当成傻子似的来测试。
在一边抹眼泪的穗穗听见后放下手，问道：“所以其实是姐姐伤到脑袋了，不是在生我的气？”
a-631摸摸她的脑袋，煞有介事地点头：“对。”
周云苓认真地替自己辩驳：“我的头部没有受伤，大脑也没有损伤。
目前，我身上的伤口已经100愈合。”
穗穗松了口气，难过的表情立刻切换成了忧虑：“那怎麽办？能让另一位姐姐给她治吗？”
“可以试试，我去叫。”
a-631转身出去。
穗穗也追着跑了出去：“我也去！”
齐赋走到床侧，问道：“你还有没有觉得头痛？或者哪里痛的？”
周云苓：“”
没有人在意她刚刚的话。
齐赋直视周云苓的眼睛，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眸，此刻像呆板的机械似的。
他忽然问道：“你是谁？”
周云苓默了默，依旧是平平的语调：“周云苓。”
齐赋没有说话，他仔细打量周云苓，心中升起一个念头来，他得确认一下眼前的“周云苓”
到底是不是周云苓。
“你的皮搋子能拿出来吗？”
“可以。”
周云苓点头，下一瞬，她空蕩蕩的手心握着一把血迹斑驳的皮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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