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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然很有分寸，在接受了杜容一的邀请后就提出告辞了。
杜容一点了点头，原本准备亲自送王然离开，但是电话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王然脚步微顿，随后大步离开了。
电话是秦晋打过来的，问的自然是昨天的事情，杜容一真的这件事是自己失职造成的，对于秦晋的批评，他也没有任何的不满。
只是，那个叛徒最好别让自己抓到，否则他一定会让他付出千百倍的代价的。
没一会儿，副官就急匆匆地回来了。
“有线索了？”
杜容一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些喜色，只是下一秒，他的脸色又变得骇人。
“依旧什么也不愿意说，就说是自己一个人干的。”
审了那么久，对方依旧什么也不愿意说，这让副官头一次有了挫败感。
终究是他辜负了团长的信任。
“还真是个硬骨头，我们多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了？”
杜容一说着，抬头看向了副官。
副官只感觉一阵冷气扑面而来，赶在杜容一身边这么久，他很清楚杜容一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既然如此，我亲自去会会他。”
副官跟在杜容一的身后，两个人一块去了地牢里。
“来了？”
看到杜容一进来，张军抬头笑了笑。
因为整整一夜没有进水，他这会儿已经处于严重脱水了，但是还是在杜容一身边保持着还有点体面。
“何苦呢?”
杜容一看着他。
张军闻言只是笑了笑，这个虚伪的男人，他永远不会底层社会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记着你以前也是我身边的人，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只要你告诉我究竟是谁让你做这一切的，我就放了你。”
杜容一还是有些不忍心，曾经的兄弟，却成为了如今的敌人。
“好啊，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张军每个字都说得很辛苦。
杜容一和副官虽然担心有诈，但是杜容一还是走过去了。
“杜容一，你永远不会知道答案的。”
说完，张军就在杜容一的诧异中咬舌自尽了。
“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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