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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暄深深凝视他，须臾，才一字一顿道：“安安。”
陆槐安抬起脸，“你怎么了？”
褚暄：“你今天，去了哪里？”
陆槐安顿住，没说话。
被他的沉默刺痛了双目，褚暄眼眶干.涩，又问：“是去见寒商了？”
陆槐安没有直面回答，而是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衣领，下方的红痕夺目，“你都看见了。”
褚暄顿住，有那么一刻，他想要去和寒商同归于尽。
每一次的呼吸仿佛都像是刀片刮过喉.咙，褚暄克制着自己的双手不要颤抖，表情却尤为难看。
他盯视着陆槐安的领口，极想知道，除开这些以外，底下会不会还有更多其他的痕迹。
褚暄动了动唇。
在他开口前，他忽然听到陆槐安说了一句，“我不干净了。”
褚暄呼吸凝滞。
下一秒，陆槐安眼睫轻轻晃动着，一点点抬起眼看向他，“你还.要.我吗？”
褚暄顷刻间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安安，你说什么？”
陆槐安却没再继续。
褚暄倏然就感觉到一阵心疼，气自己没有把人保护好，也气自己为什么要质问对方。
思索间，他蓦地垂首口勿.亻主了陆槐安。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
褚暄根本来不及想为什么安安家里也会有那个东西。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
是在安安的家里。
褚暄无比珍惜，也无比氵曷目分。
及至最后。
他问：“安安。”
陆槐安身尚在他身下看着他。
褚暄：“你真的，愿意吗？”
陆槐安：“……嗯。”
褚暄扫了眼那些碍眼的痕迹。
瞥见除了月孛子外其他地方依旧白皙得没有任何瑕疵后，心情稍缓。
在听到陆槐安给予肯定的答复时，褚暄想也不想，便倾身下去，一点一点口允口及过去，把那些旁人留下的东西一一覆盖。
“安安……”
褚暄似乎很喜欢这么叫他。
在这个情况下也不例外。
一开始，褚暄还有些不太会。
然而这似乎是身为一个男人的本能，渐渐的，褚暄找到了一些门道，小心翼翼地开始扌莫索。
而陆槐安则是不间断地听到褚暄叫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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