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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多多少少见过血的人，他们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家伙的手上也沾满了血。
此时，被紧紧注视的布鲁斯面无表情的松了松领口处皱巴巴的领带。
上一秒还在和桃乐丝聊天，下一秒他就到了这里。
这两者之间涉及到的古怪太多，他必须得查清楚才行。
而在那之前，最重要的是，他要知道桃乐丝的情况。
想到这，布鲁斯轻轻擦去手上被溅到的血液，抬头看了看这片阴沉的天空。
她可能已经回去了，也可能就藏在这个世界的某一处。
布鲁斯压抑着即将失控的情绪，收拾完最后一个囚犯，转身向紧闭的大门走去。
以他前面那些经历过的轮回来看，企鹅人和他的手下们就在门后，等待时机来偷袭他。
换做是往日，布鲁斯可能再也不会尝试改变剧情。
但这次有了桃乐丝的出现，竟然让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产生了一丝期待。
看着前方那扇紧闭的大门，跃跃欲试的布鲁斯勾起了嘴角。
“砰！
——”
门被踹开。
专门卡时间登场的企鹅人正要说词，却在看到面前的一幕后，罕见的卡壳了。
原本空旷的放风场地上横尸遍野，新鲜的血液沿着石板缝隙都流到了他刚定制的皮鞋鞋底下。
“嗒——嗒——”
企鹅人抬起僵硬的脑袋，看向来者。
明明感受不到害怕，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果然，你们也被影响了。”
虽然微乎其微。
毕竟一般这个时候，以企鹅人的性格，他早就跑远了。
验证了这点的布鲁斯收起盯着企鹅人的眼神，暂且放过了他们。
他跳上错落的房屋，爬上艾斯工厂的楼顶，连接上阿福的通讯。
“阿福，我需要你把我的装备送到艾斯工厂的楼顶。”
“好的，老爷。
飞机已经过去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雨果·斯特兰奇现在取代了夏普，掌控了整个城市，准备实行一个‘10号协议’的计划。”
“听起来又是一个疯狂的人。”
“是的。
但和小丑一样，他不会成功的。”
“说到小丑，您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吗？”
听到这话，正在穿臂甲的布鲁斯差点划伤自己。
这是之前没有过的对话。
蝙蝠侠戴上头盔，心绪不宁道：“他...在做什么？”
误以为他又因为小丑而烦心的阿福安抚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我监听的时候，曾听到双面人和其他人说小丑比以前变得更疯了。”
也许这又是桃乐丝带来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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