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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煦看了它一眼，眼神颇为嫌弃，“它怎么这么脏？”
姜眠垂眸，淡声开口，“是有点，明天再给它洗澡吧。”
“告诉霍明智那个小鬼了吗？”
姜眠点头，“上午视频了。”
司煦没再说话。
可能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姜眠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人相对沉默着。
直到张崇进了屋子打破了沉默。
他没敢直接过去，走到大厅中间的位置停下了。
等司煦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过来了，他才走过去快速说道：“司总，可以确定了，那个指使医生和院长的男人与指使张静初的男人是同一个。”
“不过不知道他的长相和任何个人信息，想找到他有点困难。”
司煦淡淡点头，“那辆车追到了吗？”
“在去东城郊的路上找到了，在路边停着，里面没人，我让人去查车主信息，是一家小超市的老板，叫田洪，但他说他的这辆车前不久坏了，送去了修车厂，然后听修车厂的人说除了修理还要换配件，费用不少，他就不打算要了，把车扔在了修理厂。”
“之后我去修理厂问了，确实是这样，这辆车在门口停了半个月，最后被一个人买走，目前还在查买走的人是谁。”
司煦眉眼低垂，眼眸里泛着冷意，“应该就是他了。”
“您是说指使张静初的那个人？”
司煦轻‘嗯’了一声，“去查吧，有消息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张崇离开了。
姜眠抚摸着棉絮，对刚才两人的对话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司煦锐眸微眯，冲她冷声说道：“姜眠，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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