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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出了会所，拿到台面上说可就不好了。
毕竟，人都喜欢装成一个正经人。
更何况他还是祁砚的长辈。
“满意就好。”
祁砚脸上露出了略显恶劣的笑容，“最近又来了一批新的姑娘，正在做培训，等赵总下次去让您先挑。”
“好，好，那我就先走了。”
赵胜海赶紧走人了。
他一走，祁砚就赶紧拿着书上了楼。
书房门大开，祁砚走进去，看父亲低着头坐在沙发上，心情异常不好的样子，面露复杂之色，“爸，我现在已经是大人了，有些事情你是可以跟我说，让我帮你一起分担的。”
祁雄摇头，“不行。”
祁砚面色一冷，不是很高兴。
他走到书柜前，一眼就看到了那本黄色的书。
祁雄没有注意他，所以祁砚顺利拿到了手机。
他把手机放进口袋，走到祁雄面前，“爸，我有点困了，先回房间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好。”
祁砚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
回到房间，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录音。
前面两分钟没有人声，都是杂音，两分钟后手机里传出了赵胜海的声音。
“祁哥，我知道你心里感到愤怒，但你已经下不去这条船了，你要是下了，祁家只会落得跟姜家一样的下场。”
“我说了，不要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姜家两个字！”
祁雄声音愤怒。
“祁哥，你说你不是自虐吗？你好处都捞到了就安心享受不好吗？非得让自己的内心受折磨干什么？”
“我不像你们狼心狗肺，做人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尽干些背信弃义的事情。”
“那你现在是要反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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