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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了？”
金栀让他直说。
“昨夜我们走后没人管他，他大概是听着我们要去云江绣楼就自己跟在了后面，结果过桥时路滑摔到河里去了。
今早有人见着将他救上来，人......已经没了。”
那条河不深，可偏偏虞大兴落水的时候冰冷的河水冻得他身体发僵，那条坏腿因此旧伤复发。
他不会游泳，一连呛了好几口水。
渐渐地，就更没有力气挣扎了。
“柠柠。”
金栀去看虞柠反应，她还是那样表现得对此事漠不关心。
她从自己的匣子中翻出一小叠银票，塞到她的枕头底下，拍拍虞柠的肩膀，“柠柠，这些你拿着。
不用还。
拿去把你阿爹后事办了，安顿好你弟妹。
要是有什么事记得再跟我说。”
金栀对她说完，随后起身离开这屋。
留给虞柠单独的地方，让她一个人静静。
丁十安还等在外面，开门的时候往里面瞥了两眼，看见虞柠已经起身，不免得有些许担心。
“金姐姐，她没事吧？我去那边瞧了一眼回来的，太惨了！”
丁十安连连摇头，回忆起那副模样时还直打寒颤。
“他们呢？”
金栀问得是文家俩父子。
丁十安：“早就走了！
山君派人分别在云江绣楼和他们暂住的宅子中守着。”
看来文陌劝得他父亲放弃了。
但愿他们真的放弃了，别再揪着这件事不放。
此次离开后，他们之间便再也没了往来的理由。
金栀想，或许这次是真的，一切的事情都结束了。
不必再见到那些曾令她痛苦的人或事。
“十安，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可否再帮我个忙呢。”
“金姐姐！
你看你这是客气什么。
你的事山君可嘱咐过我们要放于心上！
说吧，需要我去做什么。
上刀山下火海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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