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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川哦了一声，点点头：“你要想回去我可以帮你。”
“你？你怎么帮我？”
老哥疑惑的问。
“把你调回原单位，反正你留在这也是吃干饭。”
王川起身道。
老哥表情有些不爽：“什么叫吃干饭？
你在这不也一样是吃干饭？还批评上我了？
我在这干了八年！
八年！
你小子才来两年就批评我吃干饭？你以为你算哪根葱？”
“我？吃干饭？”
王川指了指自己反问。
老哥打量着王川：“不然呢？”
王川笑了笑，没说话。
不远处，有个捧着项目板的女人小跑过来。
三十岁出头，扎着丸子头找到王川：“王主任，你之前提出的模型可行性已经验证完了。”
老哥侧头看向女人，表情有些复杂：“王主任？”
女人看向他，点点头：“怎么了？”
“什么王主任？”
老哥追问。
女人噢了一声，介绍道：“这位是海军借给咱们的。
081研究所的项目室主任和副所长，王川。
052C、052D、歼10、空警2000、99主坦、卫士2这些都是王主任的杰作。
这可是人家海军那边的大红人，你不认识？”
老哥的五官凝固在脸上，强撑着嘴硬：“那，那又咋了？
全征来两年了，他不还是一点儿成绩都没有？
要不然咱们也不能到现在连一颗卫星都没打上去吧？”
女人微微皱眉，刚要反驳就被王川拦住。
王川看着老哥，号称过目不忘的他很快想起了老哥的身份。
“巩帆，39岁，气动项目组，最大的贡献是……没有贡献。”
“据我所知从90年开始，你就到处撺掇人想要一起抗议，然后被调走。”
“我很不喜欢你这种叫苦连天还没能力的人，俗称废物。
你想走，我今天就可以安排调走你，每个月能省下来45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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