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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你有名字了吗？”
小妖精道：“回师、岫青姐，我的名字叫甲。”
“……什么？”
“师父说，是十天干里打头的那个‘甲’。”
我：“合着还是池年给起的？哼，他口气还不小，这是打算收十个徒弟吗？”
新生的妖精有限，各个都抢手的不得了。
是以，鸠老才会心心念念近百年，也只收了位名为若水的徒弟；还有就连早前从未动过收徒心思的鹿野，在看到和自己能力完全相同的泽宇时，也会按耐不住小心思，立刻做好收徒的决定。
相较之下，我们池长老可真是老虎大张口，这才刚新收了个师门大弟子，竟然就都已经把梦做到后面的九个徒弟身上了。
甲不明所以，好奇地仰头看我，但还有些不敢向我发问。
我捏了把小孩的脸蛋，道：“有什么不明白的，就直接开口问懂吗？给徒弟传道授业解惑就是师父的责任。”
甲懵懂地点点头。
见状，我不免又轻笑了一声，余光扫在正在整理衣领且假装自己没有很在意我们这边对话的池年身上，同时说道：“不过也要记得，等以后啊，你若是出门在外被欺负了，就边报上池长老的名号边准备跑路，而如果对方说自己是池长老的仇家，那就要装作不认识池长老，而你也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甲：“……这样可以吗？”
“害，小孩子不要这么死心眼，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你怕啥。”
甲小心翼翼地扭头去看抱臂在旁的池年，后者很沉默，表情很严肃，但等接收到大弟子的眼神后，就吝啬地点了点下巴。
“倒也不是池长老的仇家多，只是会馆里多少有些妖精的脾气和他不对付，所以他们难免在看到你时一视同仁。”
我说的就是喜欢拿下巴看池年的鹿野。
我拍拍甲的肩膀，“如果有人或妖精对你指指点点，你也别想太多，一律视为池长老能力有限。”
池年：“……岫青。”
我立刻改口，“啊，当然了，我相信我们池长老在教徒弟一事上肯定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对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至关紧要的大事，连忙低头向甲询问道，“你是什么系的？”
甲：“回岫青姐，是御灵系中的土属性。”
“没了？”
“嗯，没了。”
我：“……”
好家伙，这还是池年的亲传大弟子啊。
35
……等下。
我这师娘心态的转变速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原来这么容易的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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