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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零又新学了几个招式，很快就上手了，现学现卖把柯淮蓝按在地上锤，据说身份是教练的人趴在地上，脖子被人从后面架着，他双手拍地表示投降，说：“我给你放水你还得寸进尺了！”
“谁要你放水了？”
向零松开手，转身下台。
从包里拿出水瓶吨吨吨喝了半瓶，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嗯？那么安静呢！
“我不放水你腿都能被我打折。”
柯淮蓝平躺着翻滚到台边，用非常哀怨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学生。
结果对方根本不搭理自己。
向零发了几条讯息，平时都是秒回的，今天等了五分钟还没回复，她决定打个电话看看人是不是死在家里了，结果根本打不通。
她转而打去警卫亭，正叔接了电话就说：“应该没出事，刚刚有个女的上她家了。”
“哪个女的？”
向零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所有喻时身边的女性，也不知道是哪位警察又找她了。
“没见过的，一头褐色长卷发，戴着眼镜，长得挺妖艳一女的。”
正叔如实回答。
这形象，怎么看都很像某位法医，“好的，谢谢正叔。”
反正有法医在，死了还能当场验个新鲜尸体。
一个警察一个法医打起游戏来兴致挺高，趁着游戏开始前的空档，酒画突然问了一句：“你有没有想过你们以后会怎么样？”
喻时盯着屏幕，眼珠子转都不转，其实她根本没明白对方的意思：“谁？”
“你和向记者……”
酒画见对方一门心思丢在游戏里，心里觉得接下来的话或许不该说，便又说道：“算了，不说了。”
这下子喻时又不高兴了，她不喜欢别人说话说一半，如果旁边的人不是酒画，是个犯人的话，她马上就一个大嘴巴子甩过去了，“想说就说，别藏着掖着。”
认识喻时的时间也不短了，知道她脾性的酒画这才开口：“你们两个都是很要强的人，你有没有想过，向记者或者你，总有一天会害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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