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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岣：……多吃点猪脑吧你。
］
江池忍不住笑出声，打字同大家问了声好。
李芒端着牛奶嘟嘟囔囔抱怨道：“他们怎么总是这样跟我说话！
我是队长诶！”
江池笑得眼睛微微眯起，弯弯的眼尾泛着投下的灯光。
“谁是你老婆？”
他笑意未收，亮晶晶的眼睛望向李芒，语气微微上扬。
李芒看得发愣，牛奶也不晓得递出去，只知道喃喃道：“……真好看。”
江池撑着床往前伸手，拿过牛奶喝了一口，“明天你和队友去公司签合同，晚上和他们一块儿吃个饭吧。”
“嗯。”
李芒爬上床，墨迹地钻进被窝，小声喊道：“江池。”
江池低头看他，“嗯？”
“要是有一天我想起所有的事，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声音很轻，李芒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江池低垂的眼睑。
“无论我们是什么关系，你都会……”
江池打断他的话，平静道：“不会。”
“我是说如果不是恋人关系的话，我不会对你这么好，我始终认为……爱人和朋友的边界感是大不同的。”
李芒眨眨眼，“我们以前是爱人吗？”
江池沉默了一瞬，摇摇头，“并不是。”
他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他和李芒的关系，单论包养，实际上他过去连李芒这个人都不是很记得起来，顶多算个资助对象，还是公司项目广撒网的那种。
李芒稍稍失落，心里想的却是——果然之前包养江池，伤了他的自尊心。
连两个人的过往也都称不上‘恋爱’。
不过没关系，他现在从零开始对江池好，江池自然会把他从‘金主’升级为‘爱人’。
他想着又期待起来，高兴地把江池喝完的牛奶杯接过来，“没事！”
他信心满满，爬起来给江池洗杯子去了。
江池完全跟不上他的脑回路，懵了懵，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
“到底在高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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