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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看商品，又像是在观赏某种动物。
令人莫名不适。
大家听话地靠近，就听商夫人点评的话语频频。
“确实都不怎么样。”
这话不知是在点评服饰，还是人。
随行的品牌总监面色不改，在一旁极力介绍着每一款服饰。
“伯母，那件绣着向日葵的裙子很漂亮我喜欢”
商娇娇不动声色地拿起糕点吃起来，讨好地看向她。
商夫人宠溺一笑，朝夏蔻朝朝手，“小姑娘你走上来。”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谨慎走上前去，在总监的带领下为她展示服装。
“确实不错，矮子里挑个高个儿。
你难得来一趟，这件当伯母送你。”
她说着，同总监道，“预定两件。”
随即又笑着看向商娇娇，“章家小姐和你身材差不多，你们小姑娘都很喜欢这种款式，也送她一件，娇娇不会介意的吧？”
当着众人之面送两人相同的衣服，是谁都会心里不舒服，但商娇娇似是早已习惯，落落大方地点头言谢。
夏蔻在旁看着，眼睫微颤，等发现时，两双手已经冰凉透骨。
两轮轮下来，两个小时时间毫无察觉地耗了过去，模特们为了更好呈现服装效果，今早都不曾吃东西，连水都很少喝，此时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现在的夏蔻可以说是，非常后悔，十分后悔，后悔得想死！
她早上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黑咖啡？！
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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